第一百一十一章余桃啖君(第2/3 页)
得逞的第一个。
什么回去做她的狗,莫不是早就盯上他,醉美楼的事情也是……
程期不知他在想什么,自顾自地道:“她这次要把事情闹大,那就是继被卖入伎院后又一件荒唐事,很快就成名人了,都说不怕出名臭就怕没钱花,这女疯子挺有脑子的嘛!”
到了段康桥,听到一阵男女对峙高昂的争执声,程期饶有兴致掀开帘子看出去,覃隐不用往外看就能听到,半阖半闭地倚靠在厢内车壁上。听到精彩处程期鼓掌,也不管被呛的那个是不是他老师,只觉得这女子好毒舌,好能喷,想给她叫好。
“你听到没,她说蛆在屎里都知道自己扭个坑呢,你倒好,直接往上面一躺,笑死我了!不愧是疯妇。”程期回头跟他共享,覃隐咧开嘴角笑了几声。
“哈哈哈哈她说剽窃跟猴戏有什么相似之处,就是后者跟人狡辩大家会啧啧称奇,禽兽也会说人话!绝了这比喻!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程期乐得直拍大腿,心想真没白来看戏。
突然外面扑通一声,有人喊别跳姑娘。
程期看着眼前一幕愣住了,正想回身叫覃隐,却感到身旁一阵风驰电掣的动静,再回头,人不见了,他又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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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殊
她垂头,看见覃翡玉,他喉结动了动。
他太久没有动作,而她呼吸已经恢复到平常。正想说点什么,他把她往肩上一扛,涉水往岸边走去。河堤上围观的人群被衙门赶来维持秩序的衙役赶走了,朝他喊哥们需不需要帮忙。他用空的那只手挥挥,示意不用。
他把她放到石头上坐着,自己面对着她站在水里。
颐殊始终垂头看着腿上的册子,翻开的每一页,晕染的字迹都再看不清了。
不知看了多久,她猝然抬头,发现他看她像她看本子一样专注,甚至更深更久。
她怔住一瞬就恢复过来,问他:“干嘛,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?”
覃隐没有回答,垂下头,很不自然,长睫上挂的水珠随着眨眼抖落下来。
颐殊不管他,复又跳进水里,要去把面具找到捡起来。
覃隐拽住她手腕:“你没穿鞋,河底碎石割脚,我去捡。”
却不曾想颐殊回头质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在的?”为什么不出来帮我作证?
她凝视他眼睛,看得自己眼中也充斥泪意,但作证又怎样,他认又怎样,撤掉的文章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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